张家界学院院长、湖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张家界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简德彬先生于2005年5月19日在《文艺报》发表了《新现代崛起与乡土美学建构》一文。在这篇文章中,他提出了“新现代性”语境下“乡土美学”建构的话题,王岳川、张法、肖鹰、张建永、田茂军、禹建湘、刘晗等先生先后写文章参加了讨论。讨论中,出现了对乡土美学慨念的不同理解。作为湖南省美学学会副会长的简德彬先生眼里的乡土美学其实就是乡村美学、农村美学,而绝非本土美学。2015年6月7日,桑植青年作家罗舜长篇小说《向小北向北》作品新书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在张家界学院举行,简德彬院长在会上对乡土美学进行了精辟的概括,他认为乡土美学即守望美学加乡愁美学加返乡美学。对简院的观点作为学生与部下的我深表赞许,并在学习与实践中一以贯之的高扬乡土美学的大旗,追寻乡土的气息与情怀,乐此不彼。 我就是用这种锲而不舍的追寻精神来勉励自己,在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这块园地里辛勤地劳作着,近些年来先后发表了有关乡土美学与其它类别的百余篇文艺理论研究文章。我的努力也得到了社会的承认,文艺理论研究成果获得国家、省、市级奖励多次,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才疏学浅的我现已成为一名享有很高知名度的青年文艺理论研究工作者,正日益成长为简院麾下一流文艺评论家团队中的一员主将。
当我还在小学读三年级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获得了全县小学作文竞赛一等奖。从此我就深深地爱上了文学。1994年我在高考总分因故被扣除40分的劣势下仍以高考语文成绩全市第一的资历考上吉首大学中文系,于是,我从这里游进了文艺理论研究的海洋。
我是幸运的,现在是吉首大学正校级督导的张建永教授当时是我们中文系的主任,现任吉首大学张家界学院院长的简德彬教授当时是中文系副主任,还有现任研究生处处长的余佐辰教授、现任吉首大学文学院党总支书记的田茂军先生,当时号称“四大才子”,都曾教过我们。尤其是张建永教授与简德彬教授,他们专授文艺理论课与美学课,是享誉全国的文艺理论大家与美学大家,我在文艺理论方面的才华很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便顺理成章成为了他们的弟子。在他们的严格要求下,我开始了系统的学习。我并不是什么过目成诵的“超人“,在读书上下的是笨功夫。每学一门学科,一般都是选择一个人物或一个专题,先围绕这个人物或专题大量阅读有关书籍,然后写出经过自己头脑深思熟虑的文章。学古典文论,我选择了王国维,运用这种读书方法,写了《王国维美学思想述评》;学马克思主义文论,我抓住托尔斯泰,写了列宁论托尔斯泰的五万多字论文;学西方文论,我围绕艺术想象问题,写出了《艺术想象在西方文论中的发展》。像恩格斯论悲剧问题、别林斯基论形象思维问题、关于文学的真实性问题等文章,我都是这样写出来的。这些文章不少在《吉首大学学报》发表,引起轰动,时任校党委书记马本立为此专门召见我与中文系另一名现在省教委工作叫王平的同学,他当时也发表了很多文章。马书记着实夸奖了我俩一番,后来我俩都成为他的业余秘书,为他写了不少文章。总之这种学习方法,既夯实了我的理论基础,也锻炼了写作能力。后来我又担任了校办文学刊物《西湘风》的社长,在这块园地里奋力行进,在写稿与编稿的实践中拼命吸收营养,积蓄力量,文艺理论研究修养水平日臻雄厚。大学期间我在各种报刊杂志发表文章逾80篇,其中文艺理论研究文章有20多篇。当然那时我还是一名文艺理论研究新兵,前方的道路迢迢悠长。大学毕业后,因为心中还做着其它的美梦,我谢绝了恩师们的挽留,放弃了留校任教专门做学问的机会,现在回想起来,这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选择,每念及此,我都还追悔莫及。
“做作家的知音和诤友”!工作后我牢记着张建永教授与简德彬教授、田茂军教授等的教诲,在文艺理论研究领域忘我耕耘。“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这是古人的慨叹;“文人相轻,自古已然”,这是文坛的陋习。我则执着地追寻乡土的气息与情怀,常用精卫填海的精神来勉励自己,要使自己的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文章作为一颗小石子,洒向浩于烟海的文学大洋。正如简德彬院长所言:“我所谓乡土,实际上指乡村、农村,我心目中的乡土美学,即乡村美学、农村美学,而非本土美学”。简院长为何提出乡土美学的概念呢?他是这样说的:“作为一个美学社会科学工作者,亲眼望着数亿中国农民站在工业文明的入口处,亲耳听着数亿中国农民众口一声的现代化诉求,我能做些什么呢?我能思考些什么呢?乡土美学的慨念,就是这样提出来的”。作为简院的学生与部下,每当我看到真实的、敏锐的反映我们社会生活乡土文学佳作之后,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激动心情,搦管疾书,发出强烈的反响。如谭谈的《山道湾湾》,莫言的《红高梁》、孙健忠的《醉乡》,彭见明的《玩古》,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王跃文的《很想潇洒》等,都强烈地撼动了我的心,我挥笔热情的评论这些作品,大量文艺理论研究文章也就先后在各种报刊杂志上发表了。我还热情的评论了本土的许多知名作家的乡土文学作品,如罗长江、刘晓平、石继丽、覃新菊、谢德材、吴旻、李文锋、熊仁先、吴名仁、覃儿健、胡家胜、林邦柱等的作品,对本土作家进行了全面而系统的检阅,这些已发表的评论文章反响也较大。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是一项艰苦的创造性劳动,对此并非所有的人都认识到了,都能给予充分的理解,别的更艰巨的方面暂不说,仅就阅读量而言,评一个作家的作品,不仅要看完他全部的被评作品,还有他的其它的著述,以及有关资料,这就要占去许多时间,倘若要研究许多作家作品,那该看多少东西啊!多年来,我从不打牌、跳舞等,几乎没有任何娱乐;也没有去刻意追求女朋友,甚至还因为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而拒绝了多名痴情女子的追求,我的女强人妻子也是暗恋我多年才被我接受的。我将全部的精力集中起来搞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与创作,青灯黄卷爬格子,才有了今天比较丰硕的收成。
我从事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也曾有过困惑。有个别搞文学创作的援引契诃夫、爱伦堡的话,讥讽说作家是耕牛,文艺理论研究家是给耕牛捣乱的牛虻,作家是木头,文艺理论研究家是滋生在木头上的蘑菇。有少数搞理论的,鄙薄文艺理论研究没有学术价值,还说它易成明日黄花,没有几天生命力。在我开始搞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时,这些议论也曾经困扰过我,但一个更响亮的声音给了我前行的力量:“我们所需要的,就只得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文学巨人鲁迅在半个世纪前的期望,给予了我以极大的动力。而本土颇有影响力的作家与评论家如罗长江、刘晓平、石继丽、覃新菊、曹淑仙、吴旻、吴明仁等也予我以真诚的关心,热情鼓舞,使我能在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这条路径上欢奔……我生活、工作在湘西,从小到大,我一直就与高山峻岭有着不解之缘。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还在我大学岁月时,就曾立下一个誓愿:从哲学的角度思考乡土美学文艺理论艺术思维这一学术高地上众说纷纭的难题,追踪溯源,占领文艺理论研究的最高点,摘取有“文艺界歌德巴赫猜想”之誉的文艺理论艺术思维皇冠上的明珠。我不是一位“微雕”艺术家,不习惯于在琐碎的枝节问题上,皓首穷经,探幽索隐,下一翻修订考证的功夫,这或许是我思维上的一个“缺点”。我的学术理论文章更多的是立足于思维哲学的高地,高屋建瓴式地指点江山,发现问题。同时,我也不习惯于飘荡于思维的清空中,一味地鼓噪“呐喊”,制造某种“回音”效果,而总是埋头于书案,潜日于学术,一步一个脚印地寂寞潜行,直到于思维的云霞中闪射出某种智慧的灵光时,人们才会意识到我的存在。这种宏观的思维视野与严谨的治学方式,也构成了我雄浑豪放与沉潜高峻相结合的学术创作风格。因此,阅读我的学术著作,往往能让人品出一种庄子散文的汪洋恣肆、豪气纵横的韵味,并于这种类似于散文的艺术陶醉中引发人们悠长的思索。如果说我的其它文章属于常规武器,那么,我这类艺术思维哲学体系构建和研究的几十篇学术文章,则可称为洲际弹道导弹核武器!于国是镇国利器,于我而言则是不可轻易授人之秘!我这些乡土美学文艺理论艺术思维研究的“核武器”不是束之高阁的纯粹理论,而是可以经世致用济世富民的,我在这一思维的高明引领下,积极寻求文化与旅游的契合点,占领了张家界文化旅游的制高点,在业内与杨吉红、李军声并称为张家界市发展文化旅游“三驾马车”。成为领军人物之一!
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文章难写,不是谁想写就能写好的;握灵蛇之珠,抱荆山之玉,也不是耳提面命就可以做到了。除了要具有较深的文学修养等之外,深厚的生活底蕴也是必需的。不读好生活这本大书,只在书斋里讨生活,是写不出对社会有影响、对读者有启发、对作家有助益的文艺理论研究文章来的。我觉得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文章是通过对文学作品的评论而进行的人生评论和社会评论,因此,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文章必须以对人生与社会的深刻见解为自己的灵魂。司马迁说过:“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足,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这些年来我从巡警大队到县委办,从宣传部到党校,从机关到僻远的象市镇,从慈利到北京再到张家界、从上班一族到边上班边自我创业,经历了千般磨难,事业上一波三折。工作多年,几千多个日升月落曾高高地托起过我的豪情、荣耀与兴奋,十多个春秋代序也无奈地消解过我的失落、坎坷与惶惑。我们那时考大学一百人中只能录取四、五人,现在录取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精英教育与平民教育的结果显而易见,我大学同学现大多是处级、厅级领导干部,而我的情况却顾镜自怜,滴血痛心,热泪纵横。多舛的命运使我对人生进行了深刻的思索,对社会做了透彻的剖析,这些对我从事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大有裨益。在孤寂的深夜里,我也曾常独步心旅。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假如我的成长象正常人一样是顺利的,比如肩负着省厅领导或市委常委的重任,哪有精力搞这些高难度的事呢,可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文艺理论研究创作的丰收,也不会有今天的亿万身家,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的爱与憎、心血与希望等都伴随着生活的磨难融进了对作品的评论中,力求对文学事业的发展提供一点真正的养分。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是平坦易行的路。但人在路上,就只顾行色匆匆地走了。我不知道我的道路对与否,反正风雨兼程在追求!“上帝为他关上一扇门,必定为他打开另一扇门”。幸运的是,在进行文艺理论研究的同时,命运安排我进入了文化产业,由于深厚的文学积累与艺术思维底蕴,我收获了惊人的成就。回首过往,我又感谢生活的磨难,没有那些挫折,怎会有我的今天?!还记得大学同班同学,现任张家界日报社纪委书记的汪晓娓在我的毕业留言上写下这样的话:“你是一块好玉,就看如何去雕琢,多年以后,你将是我们班最大最大的官,或最大最大的款……当你一举成名天下知时,请翻开我的这则留言!”如今我再回望这些留言,不仅暗自落泪,是英雄泪?不是,是悲情泪……乡土何谓?初步的结论是:在乡土美学之既定学科语境中的乡土,是指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和大工业文明出现以来,与城市在空间形态和时间性质上双重同步对立的农村、乡村。在全球化时代,城市与乡村在空间形态和时间性质上的双重同步对立,最终表现为西方与东方在空间形态和时间性质上的双重同步对立。在这种对立中,中国成为一个巨大的乡土和坚硬的本土。在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的园地里,我虽然有了一些成绩,但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不足、偏颇、薄弱、失当,甚至谬误之处,理论基础也还有待于更加夯实,思想还有待于进一步提高。但不管如何,我都将在简院的带领下,坚持不懈地一步一步向前行进,用执着去标点人生。在乡土美学文艺理论研究领域里,我将矢志不渝的永远追寻乡土的气息与情怀,为乡土美学的研究做出自己的贡献。